...”
几人又闲言几句,便不再理会娄旷。
娄旷远远瞧着,不由得松了口气,见几人继续前行,他依旧贼心不死,悄悄跟在远处。
此刻沈渊与钟不负也绕过主殿,当真是去了茅厕。
两股水声过后,二人先后从这五谷轮回之所走了出来。
行至一处园子,左右看了看并无他人,那钟不负急忙凑到沈渊身前,伸手揉了揉沈渊的脸、又掐了掐胳膊,一脸惊诧,道:“这是甚么法术!义弟,适才你若不与我眨眼,我还当真不敢相认哩!”
沈渊一拱手,笑道:“大哥,这还多亏了妙常道长。”
“妙常道长?”
钟不负疑惑道:“怎么从没在江湖上听过这个名号?但这易容手法,却好似从哪里听过一般。”
“这妙常道长并非江湖中人,可是我瞧得出来,这位前辈定然是个武功高手,且武功造诣恐怕不下玄虚道长。”
沈渊回忆道,于是将这几日如何与玄虚道长相遇,又如何易容成这般模样大致说了一说。
钟不负问道:“哦?这位元俭道长竟也是假的,而是妙常道长的徒弟,且那位高徒还是六扇门的捕头?”
沈渊并未细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