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给我崆峒派、天音堂一个说法,否则休怪我柳四娘翻脸无情!”
柳四娘没想到这谭真智的脸皮竟如此之厚,事实确凿,又有武当派与钟不负作证,他还敢如此猖狂,即便再护短也不能如此不分是非!
不过,只瞧谭真智一阵冷笑,道:“说法?翻脸?哼,柳四娘,你当真好大的口气!你们一面之词,便要妄加定论,却为何点了我徒儿的穴道,不敢让他与尔等对质!”
那娄旷虽然此刻口不能言,但场中所言尽入他耳。
沈渊笑道:“你这徒儿满嘴的污言秽语,所言实在不堪入耳,小道怕他这臭嘴会污了这崆峒仙灵之地,惊扰了此地神仙,故而封了穴道,不过眼下各位前辈在此,量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不敢胡言乱语,与他对质又有何不敢的?”
“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辈,”
谭真智看向玄虚,“武当派身为武林泰斗,其门下弟子却如此不知礼数,看来武当派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!”
玄虚道长抚须笑道:“甚么武林泰斗,本就是虚名,又何来徒有一说?倒是谭道兄你,比贫道还要年长几岁,可这牙口倒是不逊我这劣徒,贫道佩服。洞阳子,还不给他解开穴道,为师倒想听听,谭道兄的高徒会有何等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