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道:“无稽之谈。”
曲丹心点一点头,悄声道:“这娄旷,才思敏捷,却不用在正道之上,可惜了。”
赵汗青微微诧异,看向曲丹心,不过曲丹心权当做没瞧见一般,继续小声道:“此次大会,波涛暗涌,稍有不慎或许就会万劫不复,这幕后之人,赵兄以为是朝廷还是另有他人?”
赵汗青摇一摇头,回道:“曲兄见笑,赵某实在没想得那么多。”
“赵兄,”曲丹心不动神色瞧着场中态势,“剑奴杀人无数,理当偿命,但刑罚之事自有官府,何必在此大张旗鼓妄动私刑?必是这幕后之人欲借杀剑奴、立盟主以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!”
赵汗青问道:“曲兄意欲何为,赵某愿闻其详?”
曲丹心道:“静观其变,但若有人从中作恶、搅乱太平,曲某定会挺身而出,不知赵兄会否?”
赵汗青点头,道:“义不容辞。”
二人嘀咕着的时候,那谭真智神色肃然狠厉,问道:“此话当真?”
“弟子不敢有半句虚言!”娄旷信誓旦旦,继续说道,“弟子当时离得远,只隐约听得夜里什么、救公冶和,还听得他们说了一个名字,好像是剑奴的徒弟,就是那个近来名声正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