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器偷袭于我,不过最后却被我割了耳朵,不知这人在哪?”
谭真智冷哼一声:“此人无节,已被老朽赶下了山,逐出了师门!”
娄旷此时环顾众人,道:“怎么样?钟不负已然承认!”随即看向赵汗青,道:“赵堂主,我说得可属实?”
赵汗青冷哼一声:“沈渊兄弟少年英雄,侠义为本,嫉恶如仇,我赵汗青与他相识一场,是赵某之幸!任凭尔等小人胡言乱语,我接着便是!”
沈渊听了,心中更是一阵悸动!所谓患难见真情,不外如是了!
汪直一直在旁听着,此刻终于忍不住道:“当真是叫咱家恶心,锦衣卫!”
“在!”韦英为首,同行之锦衣卫齐齐喊道。
汪直揉了揉额头,俊秀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冷意,微微抬眼道:“将这姓娄的拿下!”
谭真智大吃一惊,急忙道:“且慢,汪大人,您这时何意!”
汪直不耐烦道:“你们这些人,一肚子的脏水,惯会阴谋诡计!咱家就问尔等,沈渊、钟不负、还有赵堂主为国奋战之时,尔等又在何处?古人云,侠之大者,为国为民,咱家一个不全之人尚且明白这些道理,尔等却全然抛之脑后,实在枉为男儿!来人,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