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之前,与门外的几位兄弟便是北镇抚司的,故而下手及有分寸,死不了人。”
荀伯季还礼问道:“大人不是在殿内,何故去而复返?”
韦英朝着地上努了努嘴,道:“被逐出了师门,大人下令废其武功、打断四肢,扔到山里叫他自生自灭也就罢了。这等阴险恶毒的小人,落得今天这般下场,也是罪有应得,即便是死了,也是死不足惜。”
此话一出,荀伯骥、季无涯二人皆是一惊,没想到师伯竟是如此绝情,居然一丝师徒情分也不念!
说罢,看了看贺冲云,道:“敢问贺掌门可还对他有话要说,毕竟是你华山派的弟子。”
贺冲云转身问道:“可否将此人交给贫道?”
韦英想了想,叹气道:“按常理来说,将这人交给贺掌门,我等也落得清闲,省了力气。只不过,咱们家大人令行禁止,本官也怕落了口实,最后得了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,所以,还请贺掌门多多体谅!”
“那便允许老道单独与他说上几句,可否?”
贺冲云也不强求,只提了这么一个要求。
这回韦英倒是极为通情达理,应道:“当然,贺掌门请便,本官就在门外候着,你们尽快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