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南絮仔细回想被击晕之前的情形,暗自琢磨:“伤我的道士自称是武当派的元俭,是来替钟大哥来传话的人,如此看来,那人恐是冲着钟大哥来的,亦或者是......糟了,莫非钟大哥出了什么事?当真是急坏了人,也不知沈渊现在何处!不会也出了甚么事罢!”
女子心细,却也容易多想。
更别说在这不知哪处的道观之中,以致让禾南絮不禁额头都冒了冷汗,心绪难平。
忽然她脑海中不知不觉映出闭眼之前,那道士的一副颇为诡异的笑脸,一阵恶寒之余,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。
她长长出了一口浊气,强作镇定,那手脚挣扎了一番,却是徒劳无功。
那麻绳捆的结实,那被绑的手脚更是左右没有一丝松动!
忽然闻到一丝幽香,禾南絮对这种气味实在是熟悉不过,分明就是女子脂粉的香气。
心下起疑,左右余光一扫,见自己躺着的哪里是个榻,分明是两方桌子拼凑而成的,上面铺着草席竹席,不过席子上还用了棉布单子罩了上,上面又压了一床棉胎的褥子,极是干净整洁。
侧过头来,又另见了几根细长乌黑的发丝,再联想到那一张笑脸,不由让禾南絮暗暗怀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