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多谢适才搭救之恩,即便那针无毒,出手相救一个毫不相干之人,也足以令晚辈敬佩!”
海慧大师合十还礼道:“善哉善哉,我佛慈悲。”
沈渊又道:“不过,还请大师见谅,恕晚辈不能以真面目示人,并非晚辈不敬,而是实在有难言之隐。”
“沈少侠不必拘泥迂礼,”海慧大师笑了笑,“明心见性,你不拘礼,老衲也不拘于皮囊。”
沈渊似懂非懂,一旁怀远说道:“施主,师父是说,貌似潘安也不如心怀慈悲。”
沈渊点一点头,道:“我能看得出大师武功高深莫测,为何会隐居于此?”
“老衲不算隐居,乃是朝廷指派老衲到这真乘寺做了住持,只不过老衲一心向佛,并未投身武林,故而世人不识罢了。”
顿了一顿,海慧大师又道,“何况,这崆峒山虽说山明水秀,道佛相融,但还是有需度化之人,劝人向善,也是老衲本分。”
“不知大师所指是谁?”沈渊问道。
“天下苍生、不外如是。”海慧面容肃穆,双手合十,“阿弥陀佛。”
沈渊敬佩道:“大师志向远大,老骥伏枥,晚辈实在佩服!”
怀远摇一摇头,道:“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