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远去,钟不负依旧驻足于雨中,痴痴望着。
怀远找来了几把纸伞,禾南絮接过两把来,冲进雨中。
赵汗青同海慧大师行礼道:“大师,一番叨扰不说,又害得大师大伤元气,实在是过意不去!”
海慧大师摆一摆手,道:“赵大侠不必如此,不过是老衲本分罢了,至于大伤元气更不必挂在心上,只须休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。只是......”
海慧看向钟不负,道:“相比之下,情伤难愈,若要钟大侠彻底放下,恐怕难如登天。”
赵汗青也看着不免唏嘘。
这时又听海慧大师道:“倘若你们得空,去趟三清观,方才妙常道兄离去之时,我观他气色晦暗,唯恐不妥。”
赵汗青点头称是,随即看了看天色,又道:“天色不早,不如我们四人现在便去三清观,免得真出现什么不测。”
说罢,叫了沈渊、禾南絮,虽然没喊他钟不负的名字,但他也知道,不过是赵汗青不忍唤他罢了。
毕竟不似沈渊这般年纪,只见钟不负恋恋不舍的回了头,也跟着走了过来。
四人同海慧大师告了辞,打着伞冒雨前行,不多时便来到三清观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