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,脚下云履,手提古朴长剑,上下瞧来,整洁无垢,中正精神,沈渊瞧着,不禁暗暗点头,心里嘀咕道:“皆说泰山派飞龙道长为人端正,今日细细端详,果然如此,却不知他与师父有何恩仇?”
只见飞龙道长拱一拱手,道:“贫道与尊师无仇无怨,此番上来是见得方才少侠所用乃泰山派剑法,不禁技痒,想请少侠用我泰山派剑法来与贫道切磋一番,还请少侠不吝赐教!”
沈渊的性子是你敬我三分,我便敬你六分,但你若辱我三分,那便休怪我不留一丝情面。
眼下飞龙道长如此谦逊,沈渊忙躬身拜了一拜道:“道长说笑,方才在下用的《东岳剑法》,乃贵派看家的剑法,道长定然浸淫数十载,沈某又岂会是道长的对手,实在不敢造次!”
此言一出,台下的莫问空便忍不住翻起白眼,暗暗啐道:“呸,城中交手之时,怎的没见你如此谦恭?”
那谭真智心中忿恨,在他眼中,当年袁策之死,昨日娄旷之死皆因沈渊,此刻他恨不得能一掌劈了此子!谭真智侧眼看了看贺冲云,不禁暗暗起疑:“今日他一改往常,莫非是知道了甚么?”
这时飞龙道长又道:“沈少侠忠勇孝义,贫道佩服,只是言下过谦,贫道适才见少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