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持剑立于台上,环视一圈,瞧着一些人无地自容,只觉心中畅快!
独眼罗汉的尸首分离,散落在一旁。
骆飞鸿走到其兄身旁,劝道:“大哥,你何苦与这后辈小子一般见识,再者说来,我观此人孝义,绝非魔道中人,只是有时行事散漫乖张罢了!”
骆飞云闻言瞪了一眼,只听骆飞鸿又道:“罢了,罢了,我也不与你说他了,那恶贼的尸首总不能这般晾在此处罢?”
“多事,以为我这做兄长的却不晓得么?”骆飞云没好气的瞥了眼自己这胞弟,“这是你玄空堂的地方,你命人去将这厮的尸身处理掉!最好扔到山里头喂了虎豹豺狼,省着脏了地方!”
骆飞鸿摇一摇头,心里头想着自己这大哥为何变得这般小肚鸡肠、疑神疑鬼,随后道了句“是”,便吩咐人去做了。
在外人看来,骆飞云与骆飞鸿兄弟两个的脾气秉性可谓截然不同,骆飞云性子表面上大气爽朗,实则却是心眼如那针鼻儿一般,便是几年前叫他不快的小事,他也能记得清楚。
然而骆飞鸿的性子却是表面上淡然如水,实则却是待人热忱,是个实心眼儿的。在他的记忆之中,自家兄长虽然平日里心眼小了些,但对待他人总归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