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指挥使门达心肠歹毒,知县撕毁布告之举无疑是忤逆于他,遂将那知县抓去了诏狱,听闻最后没挨住那诏狱的酷刑,死在了里头......”
三人闻言,心生敬意,而沈渊更是瞠目攥拳,恨恨道:“门达狗贼,死得太轻巧了!”
罗五方见得三人唏嘘不已,知道他们也是性情中人,忙道:“罢了,不说这些!眼下也不是闲话得时候!”
“不错,罗兄弟所言极是。”钟不负也点头道,“钟某有一事相问,还请罗兄弟知无不言!”
言罢,钟不负微微拱一拱手,只见那罗五方忙道不敢,只说:“甚么请不请的,三位但有所问,罗某定然言无不尽,只是不知钟家哥哥有何事相问?”
钟不负指了沈渊,道:“适才义弟从台上下来,将你于台上之言与我等说了,不禁奇怪,罗兄所言‘有人欲对我等不利’......不知这其中是何意思?”
罗五方咧嘴一笑,道:“巧了,某此来,正是为了这事儿!”
“喔?”沈渊问道,“愿闻其详!”
罗五方左右瞧了瞧,确定了四周无人,这才开口道:“此事还要从寒食节那日说起......”
原来罗五方与公孙夫人原本是受了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