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阵,少庄主可要上台挫一挫峨眉派的锐气?”
沈渊摇一摇头,道:“纵然这四人齐上,我又有何惧在?在我看来,无异于土鸡瓦狗,只是我此来并非是为了扬名立万,与他们相争,实在是浪费工夫,也看轻了自己,若是真要去拼斗一番,奔着一战成名……”
说着他抬眼看向七大派这些掌门名宿,目露精光,说道:“那也是要跟那几位比上一比,即便输了,我也不算丢人!”
“好志气!”
赵汗青听了,赞了一句。这时钟不负也将适才玄空堂外的事与赵汗青通了气,便听赵汗青又道:“如此一来,还是要多加防范,也不可掉以轻心。若是有人来找沈渊贤弟的麻烦,你我先去将这些不开眼的打发了便是,也总不好一直劳烦那几位好汉巾帼!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!”钟不负也赞同道。
不过沈渊却微微摇头道:“无须如此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有两位哥哥给我坐镇,我自然安心,可何有道心狠手辣,老奸巨猾,我不能让罗五方、公孙夫人他们无辜受了咱们得牵连,若有人来寻我的晦气,我手中这北冥剑也不是吃素的!”
忽然见禾南絮一句话也不说,好像有什么心事,双目之中时而露出一丝担忧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