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果然不同凡响!”
这一剑不成,遂收了剑,转头看向叶聆涛,只见他从上到下没有一丝狼狈慌乱,至少表面上看着依旧是气定神闲,不禁看了眼青云子,笑道:“青云兄倒是会教徒弟,能躲过我这后半招‘如胶似漆’,令徒的确是有些本事。”
青云子面无表情,只是微微拱手道:“沈庄主谬赞了,与沈庄主想比,劣徒还是相差甚远。”随即又与叶聆涛道,“聆涛,毋需留手,叫为师瞧瞧你这‘金顶绵掌’的功夫有没有长进?”
沈渊与青云子四目相对,只见其眼中大有深意,不禁暗暗腹诽:“这青云子是拿我做了磨刀石了,不过也罢,好让这四个目中无人的家伙长些记性!”
这时忽然叶聆涛冷哼一声,讽刺道:“常闻剑奴公冶和杀人乃是为了以人血饲剑,好修炼一套名为《血剑大法》的邪门功夫,极是厉害,想来沈庄主尽得真传,否则怎会如此年纪便能将有如此雄浑的内息,将我这宝剑刺断?”
“沈某自幼读书少,也曾听我义兄告诫于我‘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’的道理,”
沈渊冷笑一声,反问道,“怎么你没听过么?还是说你身为正道中人便可如此不讲道理,胡乱编排他人?”
叶聆涛道: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