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丹心闻言,有些惋惜道:“你在山西之义举,足以令人钦佩,我只道你与剑奴不同,没曾想你却自甘堕落,与他们同流合污,既如此,我自不必与你留下情面!”
不待沈渊说话,那曲丹心抬手再言:“沈钧兄长在天之灵,若是瞧见其子如此,必难瞑目!”
沈渊听得他提及自己父亲,颇为惊讶,问道:“曲庄主与先父相熟?”
“大约十五年前曾有几面之缘,”
曲丹心仰天长叹,“令尊高义,使人高山仰止,曲某一生心高气傲,能让曲某敬服之人没有几个,但令尊沈钧,曲某却视之如我师我兄!只叹他命运不济,竟遭小人陷害,可你身为沈钧大侠之子却……哎!”
谭真智坐在位子上听了,暗啐了一口。
这一番话也使得沈渊心头感伤,不再作声。
曲丹心朝着玄虚道长、海觉大师拱一拱手,瞥了眼蛇婆婆与禾南絮。
禾南絮还要理论,却被蛇婆婆一把拉住,轻声道:“絮儿,不必理会这厮,老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,岂会在意他人的闲言碎语?瞧他在那惺惺作态不过是为得面子罢了,他想除掉谢大有那畜生,只怕眼下不被谢大有杀了便是谢天谢地!”
“老妇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