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过片刻,钟不负将蛇婆婆与禾南絮请进了屋子。
厢房外间正中是个梨木的圆桌,正好配着四只梨木雕花的圆凳,做工颇为讲究。
桌子面上摆着一盘子酱肉、一只烧鸡、还有一小坛煨的稀烂的羊肉萝卜,一碟青菜,两小碟腌菜,七八个热腾腾的白馒头,另有一小坛子酒放在了一旁小几上。
几人一看,荤素齐全,香味扑鼻。
沈渊看着食指大动,方才接连比斗,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,只道:“这崆峒派的吃食倒是不错,看来这七大派果然是财大气粗。”
蛇婆婆冷笑一声,道:“还不是借了玄虚道长的光,否则这些崆峒派的人岂会这般待见我等?”
几人闻言,不禁自嘲而笑。
沈渊这肚子不争气,咕咕的叫了起来,讪讪一笑,正要拿起筷子夹菜,却被蛇婆婆抓起筷子狠敲了一下。
“婆婆,这是何意?”
蛇婆婆也不理会,钟不负道:“不差这一会子的功夫,你且看着便是。”
只见蛇婆婆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针包,将针包毛条私立的展了开,抽出一根银针来,使着针在酒菜之中各个试了一试,见银针未变颜色,冷声道:“可以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