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禾南絮起了性子,道,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“这......”
沈渊侧过脸看向钟不负,悄声道:“哥哥,你得帮我!”
只见钟不负嘿嘿一笑,戏谑道:“妹子说的有理,义弟还是听话的好。”
许是借了些酒劲儿,沈渊大为不满,气道:“凭甚,男子汉大丈夫,喝个酒还要受着女人管不成?”
一听这话,禾南絮登时便冒了火气,一把揪起沈渊的一只耳朵,喊道:“怎么?有本姑娘管着你,你倒还不乐意么?”
“哎呀呀!”
这一下,酒劲儿醒了一半,顺着往上提的那只纤细玉手,沈渊也跟着踉跄着站了起来,“姐姐轻点,哎呀,轻点轻点!我乐意,我乐意还不行么?”
钟不负在旁瞧着二人打闹,更是笑得合不拢嘴,不过心中却是生起感慨来:“正所谓‘为乐当及时,何能待来兹?’谁又知道明日又是个甚么景象,此番其实凶险,明日只盼着义弟尽人事,听天命,千万别再出差池!”
崆峒山群峰高耸,狮子岭上一座古庙之中,此时何有道正歇着脚,突然丁胜匆忙从院外跑了进来,大叫道:“师父,师父不好了!”
何有道眉头一皱,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