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虚道长按了按手,让他们随意坐下。
瞧了沈渊伤势之后,见得无恙便放下心来。
同时赵汗青也派人捎了信来,只说今夜他率虎啸堂弟子还是回去三清观去,只让他在此精心休养便是。
玄虚道长听了,问向沈渊:“小友今夜可要再回三清观,还是就在此地暂住休养?”
沈渊暗想:“这别院好是好,只是那骆飞云瞅着我总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儿不是眼儿的,若是住在此处,总觉得是承了此人的情一般。”
见沈渊犹疑,玄虚道长说道:“你这算是承了我的情,不必去理会骆飞云,老道我这些面子还是有的,若照我说,你还是踏踏实实在此休养一夜,不必山上山下这般折腾,毕竟你这身上有伤,不宜乱动。”
钟不负闻言道:“既如此,也好,本想着咱们还是回到三清观去住,可既然眼下虎啸堂的人都去了三清观,只怕也没我等住的地方了,索性在此躲一躲清净。”
别人不知,钟不负心中实际是映出了苏婉儿那一道红衣倩影,生怕再遇上她。
毕竟三清观是她师父颐养天年之地,妙常道长这一去,难免苏婉儿会再去瞧上一瞧。
故而脱口替沈渊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