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撞了咱家?何先生,你说咱家所言是也不是?”
何有道抚须笑道:“这是自然,大人的性命安危,便交到老夫身上,有老夫在此,莫说是人,就连一只蚊子老夫也保证近不得身来!”
韦英瞧了瞧汪直,见汪直轻轻点一点头,便去安排了几桌席,只说汪大人体恤下属,让自家的弟兄们也都落了座,好好休息一番。
安排妥当后,坐回了汪直右侧,何有道见还留着两个空位,笑问道:“不知除了那祝九袋,大人还请了何人?”
汪直故作诧异,并不回答何有道所问,只自顾反问道:“看来何先生知道令公子的事喽?”
何有道冷笑一声,道:“大人说笑,此事已然在崆峒山上下沸沸扬扬,我又如何不知?”
“哦?如此看来,何先生定然是做大事的人!”
汪直抚掌大赞。
何有道不解,问道:“大人此话何意?”
却听汪直道:“自古成大事者,皆六亲不认!咱家见何先生对令郎之死无动于衷、波澜不起,由此可言,何先生必然是老骥伏枥、志在千里,大有所图罢!”
这话里话外四处杀机,丁胜站在何有道身后垂手而立,偷偷瞄了眼他师父面目神色,只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