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二人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!当真是卑鄙无耻!”
钟不负见状不妙,只怕会惊动更多的人,到时候无事也变了有事,节外生枝可不是他二人所盼的。
当即拉住沈渊,边退边道:“此间实在不宜横生枝节,这些兵勇人多势众,又居高临下,不利于我等,今夜恐怕只能无功而返了!”
沈渊挣开手臂,问道:“大哥,这等卑鄙之人,你是怕了不成?”
钟不负大为不快,当即驳道:“休要再胡言乱语,你莫要忘了你来崆峒的初衷,公冶前辈还未曾救出,何有道还不知下落,你再得罪了此地的守军,这其中的利弊你自己思量!”
沈渊暗骂自己冲动,当即便随钟不负退去。
那城楼上的兵勇见二人逃得远了,问向把总大人道:“大人,可要去追?”
岂料那把总骂了一句:“追他娘个鸟,这俩人分明是江湖高手,咱们居高临下尚且伤不到这二人,冒然出城,就不怕有去无回?”
同时心里头不免有些懊恼:“可惜,若是擒下这两个人,老子的官位最少也能升到千总,要是打点一番,当个参将想来也不是问题,嗨!”
沈渊与钟不负原路而返,起先无话,显然钟不负这肚子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