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遭了这等毒手!”
钟不负此刻已能冷静下来,道:“你且看看这伤口。”
听了此言,沈渊长吁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,蹲到厨子尸体前,端详了一番,随即说道:“是剑,同那店小二一样,皆是剑伤,杀人凶手是个使剑的高手!”
“试想一番,眼下这崆峒山、平凉城有哪些用剑的高手。”
钟不负说完,想了想问道,“你能否从这剑伤之中猜出这剑招的来历?”
沈渊摇一摇头,道:“这一剑封喉、一剑穿心的剑招实在是太多了,而此人必是剑法卓绝,只说着杀死厨子的剑招,便有数十种,我虽每一招了然于胸,但若想辨别,却是难上加难。”
钟不负不解,问道:“为何?”
“这凶手极是谨慎,能瞧得出此人更是心思缜密,”
沈渊思索着,同时说道,“他仿佛故意掩藏这剑招中的蛛丝马迹,这街面上尽是土路,还能瞧见隐约有些脚印,加上从伤口的深浅和出剑方向,与我知道的剑招皆是似是而非。”
“这便怪了,”
钟不负凑近来看,“甚么高手会与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掌柜为仇呢?莫非是见财起意?”
说罢,钟不负便摸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