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耳食,也不知是蠢还是愚,反倒一个个自作聪明!”
钟不负坐在院中石墩之上,苦笑道:“因为人家乃是‘浩然真君子’,又是个能言会道的,不像你我二人,一个是终究为盗,另一个更是魔头之徒,这事若你遇上,你信哪个?”
沈渊闻言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久久不言的玄虚道长抚须笑道:“这世间还是愚人多,贫道猜小友不怕别的,所惧者唯众口铄金耳。”
被说中了心事,沈渊苦笑一声,小声道:“前辈这话有些言重了,称不上怕,只是觉得窝囊!”
玄虚道长点一点头,脑子里忽然想起公冶和来。
于是对沈渊道:“在这一点上,你照着你师父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”
唏嘘一声,接着说道:“公冶兄这一生背负了多少骂名,却于他来说,皆是云淡风轻,不屑一顾。你若不动如山,任凭这狂风肆虐,暴雨滂沱,又岂能撼之?”
玄虚道长这话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沈渊似有所悟,沉默不语。
蛇婆婆冷哼一声,道:“沈家子,老身并非全然帮你,此前那祝九袋前来求我去救这曲丹心,老身便一百个不愿意,若非看在玄虚道长的面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