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寒暄了几句,便与他分道而行了。”
“我猜,”
尉迟平道,“曲庄主当时肯定脸色不好,他本就居心不良,只怕连长沙府城还没进便与你分道扬镳了罢?”
左明丘疑道:“你如何得知,当时我还问他发生了何事,只听他说舟车劳顿,有些累了,我也不疑有他,而他临走前他还非要赠我一些盘缠,盛情之下不好推辞,我便接了下来。”
尉迟平摇一摇头,说道:“看来这曲丹心做戏,还真是有头有尾,不留破绽!即便今夜里他仓促行事,临时起意,也能够让人全然察觉不出一丝疏漏。若非我信得过钟兄与沈渊兄弟的为人,否则我也觉得这或许就是场巧合误会罢了。”
左明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只觉天下人皆言曲丹心光明磊落,正气浩然,如何在这几人口中便成了伪君子?
见左明丘心中有疑,辛庄主不禁冷笑一声,骂道:“左明丘,岂不闻众口铄金之理?我敢断定,这曲丹心就是伪君子!”
见辛庄主如此笃定,众人也是一诧。
只听他道:“那吉王游洞庭时,我有幸曾见过,虽称不上甚么大德之士,却也是知书达理,礼贤下士的人!绝非是曲丹心所言那般的恶王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