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退到台下,将北冥剑硬生生插在青石地中,随即盘坐于铁笼之前,守着公冶和。
“师父,你杀尽天下该杀之人,怎的就忘了这个伪君子来?”沈渊侧过头,轻声笑道。
公冶和搓着脚丫子,啐了一口,说道:“他娘个蛋的,老子与他从未谋面,只听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,但提此人尽皆是些好话,谁猜得到这厮骨子里是这么个腌臜货!”
“也是,”沈渊又问道,“师父,你身上这病如今发作的更厉害了么?”
公冶和靠在铁栏杆上,仰着头想了一想,无奈叹了一声,说道:“半年前还是三、两日发作一回,如今倒好,一日发作一次,有时候也会发作两次,老子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,早也无所谓了......”
说话一顿,探出手来猛地朝沈渊后脑勺拍了一下,接着骂道:“你这臭小子倒是不叫人省心,老子要你管?不去逍遥快活,到此处做甚,你若再出了什么事儿,都没个人给老子收尸!”
沈渊回过了头抓了抓脑袋,嘿嘿一笑,公冶和“呸”得一声,别过头去,使起性子浑像个老小孩儿。
而此时那擂台上,已然是风云渐起。
寻常摆擂比武,最讲究还是一个礼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