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徒弟,何时成了你们这些无赖泼皮的晚辈?那岂不是你们这些狗东西与老子成了平辈?那老子岂不是要比玄虚还低了一个辈分?全都是放你娘的屁!要是还有屁就快些放,倘若憋出屎来,小心污了老子的眼!”
听得公冶和将这公羊叟一通臭骂,虽然用辞不堪,但说得还是有些道理。玄虚道长闻言摇头轻笑,暗骂公冶和死性不改,这嘴巴里全是些污言秽语,哪里肯饶人?
见公羊叟脸色一阵青红交替,沈渊也有些忍俊不禁,随即吐出一口浊气,方才盛怒也渐渐平息。
沈渊问道:“公羊堂主,你到底还有什么话说,这般拖着时辰,又有什么益处?”
公羊叟强压怒气,板起脸道:“老夫这奇兵手段多如牛毛,与你说来正是要你有个准备,免得败下阵后又怪老夫手段见不得人!眼下告诉你这些,也是你得了益处!老夫行得正,坐得直,岂容你们师徒出言辱骂!”
沈渊明知此人是强词夺理,却又有口难言,只得冷笑道:“好,好!既如此,算是我错怪了你,公羊堂主,不知你还有何话说,能否将话一次说完!”
公羊叟道:“也罢,老夫浑身上下皆是暗器,本想与你细说,既然你等之不及,老夫也不占你的便宜,也省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