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不负不禁叹息,遂将他们在平阳府时,那前因后果简单扼要说了,甚么大战裴元海、单子胥治病救人、以及赵汗青失手,以致沈渊身上带脉断阻都讲了清楚。
公冶和闻言之后当即变了颜色,立刻抓过沈渊手来,一探脉象。
少刻之后,张口大骂道:“赵汗青你个挨千刀的泼贼,你害我弟子内伤难愈,待老子从这破笼子里出去,定要你断你浑身经脉,以泄我心头之恨!”
这一句话使得众人又是鸦雀无声,只将目光投向赵汗青,只见赵汗青脸色讪讪,忙道:“待救得前辈出来,赵某定会负荆请罪!”
赵汗青知道公冶和所指何事,因自己擅作主张以致沈渊武功难进,故而这事儿也成了自己的心结,眼下公冶和爱徒心切,与他大骂一通,倒是使赵汗青自己痛快了许多。
“师父,赵大哥也是为得救我,并无坏心......”沈渊赶忙劝解道。
“闭嘴!”
这话为说完,公冶和抢过话来,“那单子胥可说了补救之法?”
“说了。”
“没说。”
钟不负与沈渊几乎同时开口,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截然相反。
二人相视,皆是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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