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云心头臆想,他只觉一阵阴风掠过,让他不寒而栗,萌生退意。
抬头再看公羊叟,那公羊叟也看向骆飞云,再伸手相请:“掌派,为何不动,关乎我派安危,耽搁不得啊!请!”
言语中,公羊叟不禁有些急切,骆飞云只道不假,遂不再迟疑,迈步而进。
待骆飞云走进阁内,公羊叟当即将门关紧,听得响动,骆飞云转身便问:“你待做甚?”
公羊叟嘿嘿一笑,指着楼上道:“黑堂主他们就在上面,掌派请!”
骆飞云瞳孔微缩,暗察蹊跷:“平日里他们定会下来迎候,今日怎的,却都摆起了谱?”
于是问道:“怎不叫他们下来说话?”
公羊叟忽然一声冷笑,登时便教骆飞云汗毛倒竖!
“公羊老儿,你待做甚!”骆飞云张口怒骂,可他话音一落,便瞧见公羊叟一掌袭来!
这一掌实在是平平无奇,骆飞云冷哼一声,当下抬手来挡,不过就这顷刻之间,骆飞云只觉筋骨酥麻,再提不起一丝气力!
看着倒在地上的骆飞云,公羊叟目光复杂,蹲在地上说道:“掌派,莫要怪老夫,老夫也是身不由己啊!”
骆飞云这时才恍然大悟,怒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