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如何?”
钟不负指了指公羊叟等人离去方向,道:“咱们边走边说,他们去了前头,只怕还会再生事端。”
这话出口,便引得沈渊和柳四娘大感奇怪。
柳四娘忙问道:“且慢,钟大侠所言再生事端,事为何意?”
钟不负抬脚便走,柳四娘、沈渊赶忙跟上。
钟不负道:“你们都没觉得方才公羊叟临走之前那一连四问,有甚么蹊跷之处么?”
二人想了又想,便听沈渊气道:“早早便瞧这老小子大不顺眼,我等前来搭救,却遭他反咬一口,实在窝火!”随即转念又道,“可细细想来,想来他不知我等目的,有误会想来也是无可厚非。”
“不对,经你这么一说,”柳四娘脚下一顿,“老身方才细细回忆,的确发觉一处奇怪之处。”
“嗯?”
沈渊不明,转身看向柳四娘,钟不负亦是如此。
柳四娘道:“公羊堂主身在开阳阁,又如何得知别人都已中了这七草酥骨散?”
钟不负眼睛一亮,道:“正是如此!”
沈渊大吃一惊:“前辈,你是说公羊叟才是.......”
“我亦是猜测,但总不能冤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