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海觉大师正了正袈裟,双手合十道,“久闻仇翁大名,今日得见实乃老衲幸事。”
仇翁向前走了几步,拱一拱手算是还礼,不过嘴上轻慢道:“你们这些和尚就是虚伪,明明恨不得我等马上远离此地,却非说是幸事,你们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么?”
海觉大师也迈了往前迈了两步,答道:“不错,出家人向来不打诳语。”
“哦?”
仇翁起了好奇心,驻足问道,“请大师解惑。”
海觉微微一笑,言道:“老衲所言幸事,乃指仇翁定然过不去老衲这一关。”
仇翁闻言狂笑不止,随后向前踏了一步,道:“你们出家人也惯会打这无用的机锋,不过方丈毕竟年长余仇某,瞧着方丈模样,今年怕是已近古稀,武功再高也比不过岁月蹉跎,不止方丈大师何来的自信?”
海觉含笑道:“仇施主倒是替老衲记得清楚,不过还是少说了几岁,老衲如今已是七十有八了。”
仇翁再向前一步,道:“老和尚倒是驻颜有术,仇某还当大师才过花甲,方才还故意往大了说,不想却是已近耄耋......”仇翁话音一顿,又笑道,“岂不知老而不死是为贼,今日怕是要仇某要送大师往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