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奴之名,便是在关外苦寒之地,塞北大漠之边,亦是颇有凶名。
今日完颜疏得见真人,心下大为触动,不禁开口道:“所谓百闻不如一见,今日得见真容,果真名不虚传!”
也不知这话是不是对魏墨所言,但魏墨听了去却不以为然,接过话来,淡淡说道:“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疯子罢了,莫非完颜教主惧他不成?”
完颜疏撇了眼魏墨,不再作声,可心里却独自念道:“魏墨的武功的确高明,至少不在我完颜疏之下,若是生死之斗,也是胜负难料。”
抬眼再看剑奴,完颜疏暗道:“这剑奴倒真是深不可测,与他相比,我一分胜算也没有,也不知他魏墨哪里来的底气,对了,如此人物怎会受困于此?”
此前,沈渊与霍腾也不过是大致上说了一说,这其中的细枝末节,又关乎十三年前的一些陈年往事,沈渊却是一概而过,故而霍腾也没法子与完颜疏说得清清楚楚。
再者说来,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,霍腾是他完颜疏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兄弟要做的事,便是他完颜疏的事,只需一句话,便是千军万马他完颜疏也敢一闯,那些无关之事,更不会多问一嘴。
不过眼下,他却是对剑奴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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