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不出手,即便不能胜,最差也能安然离去,如若不然,今日只怕当真要折在此处。
他与完颜疏心照不宣,天狼教势大,天罗帮难缠,都不愿将这梁子彻底结下,于他心中,行走江湖,还是利字当先。
这义气二字,终究是要分出对谁。
只这一点,魏墨知道,完颜疏与他是同一类人。
魏墨话音一落,猛地向前踏了一步,目光越过仇翁,直问公冶和道:“怎么,杀人无数的剑奴,如今也会大发慈悲?”
仇翁听了此言,双手垂落两侧,眼皮微合,分明是不准备再做徒劳之功,任凭打杀便是。
瞧得这般模样,公冶和撇了撇嘴,垂下剑来,大手一挥道:“你这老小子武功差的紧,此前瞧见连老秃驴都险些毁在你的手上,我还当能有多大的本事,居然连老子这一剑都接不下,实在没趣!”
说话瞥了眼海觉方丈,接着道,“不知道这些年这秃子武功都练到了哪里!”
仇翁一脸肃然,道:“技不如人,无话可说,要杀便杀,休言废话!”
公冶和啐了一口,嗤笑道:“装腔作势,你若求死,老子偏不让你死,快滚,休在老子跟前碍眼!”
说罢,抬手一挥,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