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公冶和长吁一口气道:“好在不曾伤及脏腑,肋骨虽裂了开,却并未错位,还有些许皮外伤,只需好好休养调息便可。”
抬头看向柳四娘、骆飞鸿等人,骂道:“今日看在我这徒儿的份上,饶了你崆峒派上下的性命,老子不管你们死了谁,但我徒儿是为了你们崆峒受得伤,虽不致命,却也遭了罪,这恩情你们当记在心头,倘若这臭小子他日有难,你们崆峒派绝不能袖手旁观、忘恩负义!如若不然,老子便让这崆峒派从这世上消失!”
柳四娘点头称是,只道:“若非沈少侠,我柳四娘只怕要含冤而死,如此大恩岂敢相忘?”
骆飞鸿也道:“沈少侠以德报怨,令我等羞愧难当,汗颜之至,不用前辈提醒,崆峒派也会将此大恩大德铭记于心!”
沈渊闻言,连连摆手,道:“若非柳前辈肯助我搭救师父,我亦未必管这闲事,再者说来,若是让旁的人遇上了,也未必会袖手旁观。”
秦山关却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且不论沈少侠初衷如何,但秦某看得出,沈少侠不仅不挟恩自重,而且还推脱功劳,如此心胸,让秦某钦佩不已!”
沈渊想了一想,点头道:“既如此,沈某眼下便有一事相求,若是诸位肯应,便算是两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