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沈渊道:“师父,我还有事要找汪直讨个说法,那何有道投了西厂,若不问他要人,我心里头实在不甘!”
“此前在笼子里头,便听你们说甚么狗屁西厂,”
公冶和拣出青霜、飞雪、灵宝三柄剑来,细细摩挲着,来回同时接着说道,“老子只知道东厂,这西厂又是何时冒出来的?”
沈渊道:“就在正月的时候,这厂公汪直,虽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,可城府却是极深。”
“知道,此间上座者,唯属此人最是年少,一看此人目中神采奕奕,便知他心眼多的很,七窍玲珑,与这种人打交道,实在累的很。”
公冶和说话,却是头也不抬,细细瞧着三柄剑,那眼中尽是不舍。
“师父,你当真要毁了这三柄宝剑?”沈渊不禁问道。
公冶和一声长叹,唏嘘道:“剑,乃君子器,宁折不弯!臭小子,老子要你帮个忙!”
沈渊知其心意,虽然觉惋惜,但见师父决绝,只得说道:“师父,便将这三柄剑交给我罢。”
公冶和点头道:“我要替宝剑立冢,剑断后,好生收着,改日随老子一同去趟华山落雁峰,将这三柄剑好生安葬!”
说罢,托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