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须你休息几日,老子方可与你疗伤,否则新伤难愈,旧伤更甚,这便得不偿失了。”
探了伤势之后,公冶和道,“我这疯病愈发的严重,只想着能够早早将你治好,再传你一些本事,老子也能心安。”
沈渊听得别扭,问道:“师父,这是何意?”
公冶和不理,只唤来赵汗青,吩咐道:“且去城里请个郎中给臭小子瞧一瞧,开些汤药膏剂,身上这新伤或许能好得快些。”
赵汗青应道:“这是应当的。”
说罢,也不管眼下是何时辰,当即便使人往城里去了,又吩咐必须请平凉城内最好的大夫。
一个时辰之后,红日西沉。
虎啸堂的两个弟兄,请着一位头戴方巾、身穿灰布直裰,脚踩皂鞋的大夫进了园子,其后面跟着个十二、三岁的童子,穿着青布衣裳,背着药箱,神色上不禁有些拘谨。
一人先行一步前来禀告,与赵汗青道:“堂主,大夫请来了,据百姓说,此人是平凉城内最好的大夫,不过却是被城内医馆的同行们所诟病,有人说此人不具医德,也有人说此人庸医庸手。”
赵汗青问道:“那为何请他而来?”
那人也是无奈,只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