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身负重伤的仇翁,都往窗外瞟了一眼。
不禁暗自称奇,随后他才听得一道脚步声渐渐走近。
少刻,一道人影映在窗外,只听窗外之人道:“公羊叟,拜见帮主!”
苏婉儿抬眼看向魏墨,魏墨没有作声,只是点了点头,随后便听苏婉儿道:“进来罢。”
门外无人,门内玄武与白虎就在门前,得了苏婉儿的令,当即给公羊叟开了门,请了进来。
才进了屋,打眼便瞧见曲丹心被缚在当中,颇感意外。
不过这与他公羊叟毫无关系,诧异之色也只是一闪而过,随即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,咬牙说道:“求帮主替属下做主!”
“做主?”
魏墨冷笑一声,“公羊堂主,你且说说,你现在于我还有何用处?”
听得此言,公羊叟顿时心下一沉,眨眼之间这额头之上便冒出一层细汗来。
公羊叟有些不甘,可让他当面质问魏墨此言何意,他又没有这个胆量,此情此景于他来说,就好似哑巴吃黄连,甚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公羊堂主,帮主再问你话,你为何不答?”
苏婉儿一笑倾城,可这一句话问得,就好比将一根绳索套在他公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