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了看苏婉儿。
苏婉儿察觉魏墨那目光玩味,冷笑一声,对魏墨说道:“这却怪不得我,谁叫你当初留不住钟不负?我又不知道,钟不负也会来这崆峒山!”
魏墨淡淡一笑,不愿争论此事,又对仇翁道:“汪直手握大权,不仅八面玲珑、多智多谋,而且也是个手段狠辣果决,睚眦必报的人物,这些阉人的性子不能以常人揣度,但唯一能肯定的,那汪直必然会对刑部出手,六扇门朝不保夕。”
仇翁问道:“那我们......”
魏墨笑道:“我们眼下还不是朝廷的对手,不如先去福建暂避一时,至于朝廷嘛,那尚铭还有些用处,当在其身边安插一人。”
公羊叟心中一喜,只因从这话里话外听出一丝生机。
这时又听仇翁道:“既然公羊叟诚心投靠,依老朽之见,如此重任便交给他罢。”
魏墨转头问向苏婉儿:“婉儿,你觉得呢?”
苏婉儿却意味深长的笑道:“公羊叟,你可忠心?”
公羊叟心中一喜,抬头谄笑道:“哪里有不忠心的狗?”
三人闻言一怔,随即大笑。
片刻后,魏墨只说道:“公羊叟,本座还是信不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