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中,而是城里客栈住不下,这才无奈出城来寻,而且我等到这村子也是经得旁人指点,”
赵汗青解释道,随后又问,“老伯,听闻此地有一伙强人打家劫舍,已成祸患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老汉冷哼一声,将斧子别在腰间,回过身去慢慢拾起柴火,愤愤道:“是又如何!别人惧怕他们,老头子贱命一条,大不了便与这群狗贼拼命!”
看得出,这老汉必定与那伙强人有仇,否则也不会如此。
沈渊问道:“老伯,那伙蟊贼藏身何处,你可知道?”
老汉眉毛一挑,冷笑道:“你问这做甚,难道还想替我们这一代百姓除害不成?看你年纪轻轻,却是个憨子!”
“老伯这话便有些瞧不起人了,凭甚我便不能?”沈渊笑道。
见沈渊如此说,老汉又转过身来,快步走近,将柴扉打了开,双眼放光!
顾不得别的拉着沈渊手臂,急切问道:“小哥,你当真愿意为民除害?此地官府对这伙贼人,亦是无可奈何呐!”
沈渊正色道:“当真!老伯只说,那群贼人聚在何处?有多少人马!”
赵汗青也道:“老伯,且慢慢说,那些贼人从什么时候来的?又做过哪些个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