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啸堂堂主,北侠赵汗青天下谁人不识?”
掌柜的笑道,方才赵汗青那番阴阳怪气,却不放在心上,“在下不过乡野粗鄙之人,却是不足挂齿。”
沈渊抢过话来道:“怎么,掌柜的不敢?”
“这位兄弟说笑了,”
掌柜道,“没甚么不敢的,在下姓马,单名一个甫字,粗鄙名姓,入不得耳!咱们别在此处说话,肖老四,让后厨备上柴,点上火!”
此时公冶和也下了车,不声不响的抱着剑袋子,五柄宝剑都装在里头,跟在沈渊后头。
虎啸堂的弟兄也将田白光领下车来,留下几个人协助者店内伙计,卸车搬行李,其余的都跟着进了那最大的房子。
屋里中堂摆着六、七张桌子,二十几条长凳,其中一桌靠着柜台的,上面酒肉狼藉。
沈渊看向赵汗青,二人心思一样,都暗道这掌柜所言有些倒也不假,至少肖老四这几个的确是吃得酒,或许当真是借着酒劲儿口无遮拦,实则并无恶意。
马甫请了众人坐下,这时候肖老四和那几个虎啸堂的弟兄也都进了屋。
这肖老四好似极怕马甫,此时规规矩矩的,这酒意也都醒的透了!
谁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