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柱香粗细与竹筒严丝合缝,赵汗青跟旁的弟兄要来火折子,将这香点了。
随后试着往鼻子里头猛吸一下,顿时那香气冲脑,感觉神清气爽。随后试着运起真气,果然无事。
当即又依次给了沈渊和一众弟兄解了七草酥骨散的毒性。
公冶和将剑收好,转过头问道:“姓赵的,叫人四处搜搜,看看还有什么可疑之处,尤其是掌柜的屋子。”
赵汗青应了一声,先是让人忙把地上尸体抬到后面埋了,同时又分几个人四处察看,顺手再收拾出几间房来。
行走江湖,并没有甚么可避讳的,不过是死了人而已,标行的人也是见惯的,自然无惧甚么,总之不好露宿野外,周边山林总有些野狼花豹,自夜里头出没,若没个庇护之地,那才是危险。
况且春寒料峭,别人受得住,可田白光年纪尚小,若不仔细着,怕是会着了风邪。
安排妥当,沈渊抬头便瞧见师父并未将昭阳剑放回剑囊,而是自顾出了屋子。
沈渊追了出去,忙问道:“师父,天色已晚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公冶和自马厩里牵了匹马,道:“我去趟城中,多说一个时辰便回。”
也不等沈渊说话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