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要吓唬我家徒儿,”转头朝田白光接着说道,“休听他胡言乱语,有师父在此,那些邪祟哪里还敢作乱!”
“也是,”
沈渊戏谑道,“正气刀赵汗青,一身正气,犹如烈日昭昭,甚么精怪妖魔只怕都会退避三舍罢!”
赵汗青啐了一口,详怒道:“你这厮,连我也要取笑!”
众人哈哈一笑,用罢了饭,沈渊从灶上端来药汤,一碗是师父的,另一碗是自己的,服过之后,公冶和这才缓过神来。
全都收拾妥当后,已是辰时正,套了马车,牵了马,将原本那些牲口都放了去,赵汗青一把火将这车马店烧了干净。
一行人便往老龟山而去。
老龟山距此不远,徐徐而行至多半个时辰也就到了。
一路上沈渊赶着车,也是无事,问向赵汗青道:“赵大哥,昨日里可在掌柜的屋内搜到了甚么?”
赵汗青骑在马上,单手拽着缰绳,摇头道:“除了搜到一面鬼面令罢了,再就是一封书信,不知是何人所写。”
一听这话,沈渊顿时来了精神,忙问道:“信中写得甚么?”
“只有两句诗。”
“两句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