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别的,独剩下数也数不过的遗憾,如今更不知还有多少时日的活头,倘若有朝一日两腿一蹬、咽了气,只怕也是抱憾而终。”
这话听了,直教沈渊浑身一震!
老汉看着沈渊听了进去,咧嘴笑了笑,道:“老汉一通胡说,小哥也莫要全都往心里去,不过,我这愚人之言也是前车之鉴,小哥这年纪当是正好的时候,甚么狗屁的七日活头,去他个蛋!老头子看得出,小哥一定能长命百岁!”
沈渊放下茶盏,站起了身,朝着老汉躬身拜了一拜,道:“老伯良言,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,若非老伯,只怕我已心灰意冷!”
老汉也起了身,笑道:“老汉我粗懂得一些算卦相面,看得出来,小哥是个有福之人,即便此时磨难重重,只要大难不死,定会一飞冲天!”
“如此,便借您吉言罢!”
沈渊再次拜谢,只觉的眼前这庙祝好似大隐于市的世外高人一般,说得话来,实在令人钦佩。
随后寒暄了几句,老汉看出沈渊心急,便识趣退下了。
沈渊换过了衣裳,与那老庙祝辞别之后,便急忙往华州城而去。
他运足真气,大展轻功,同时心下稍稍放下了心:“好在这“头七”之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