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于此。”说罢,长长叹息一声。
江鱼少年气盛,忍不住满腹愤慨之情,举杯一饮而尽,拍桌怒道:“巧立名目,强取豪夺,压榨黎民,盘剥百姓,却去养肥了敌人,这算哪门子事?”只听啪地一声脆响,却是江鱼捏碎了手中酒杯。
曾统叹口气道:“算了,不说了。”紧紧盯着江鱼,忽然话锋一转,低声道:“少侠,你当真想不起自己身世姓名,也不知自己来历经历么?”
江鱼摇摇头,道:“晚辈真的不知道,没一点印象,有人告诉我叫什么名字,还给我说了从前的事,可是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,总不能仅凭旁人几句话,就认定他们说的是真的,那又有什么意思?算了,不说这些了,想想都头疼。”
曾统点点头,沉声道:“少侠不必气馁,凡事自有定数,相信总有一天少侠会想起一切。”
江鱼叹口气道:“但愿罢。先生,请!”两人又喝了一杯。
曾统盯着江鱼,沉声道:“我听虞大人说,他要你加入军中,为大宋效力,被你婉言拒绝了,是也不是?”
江鱼点点头,愤愤道:“如此皇帝,昏庸无能,这般朝廷,腐朽没落,值得我为之效力卖命么?”
曾统盯着江鱼,沉声道:“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