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统含笑举杯,二人碰杯对饮,开始吃喝,边吃边说,都是咒骂金人的愤慨之语。
江鱼喝了一口酒,忿忿道:“大宋朝廷怎地如此懦弱,为何要议和?今天下午你们在里面和金人谈判,我在外面都听到了,简直要气炸了,金人要大宋皇帝当儿皇帝,还要每年给他们那么多金银珠宝,布绢财物,简直欺人太甚,气死人了!我当时就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些金狗一掌一个尽数打死,方解我心头之恨!”
曾统脸上现出怒色,愤然道:“何尝不是!老朽也是气愤难忍,和金人据理力争,数次想一走了之,可惜皇上有旨,朝廷有令,此次和谈必须成功,不能失败,我等也只能忍气吞声,委曲求全,该让步就让步,只能尽量争取对我方有利,却不能让谈判破裂。”
江鱼怒道:“屁话!这还谈什么,直接投降好了!”
曾统叹道:“这又有什么法子,谁叫咱们国贫势弱,力不如人,打不过人家,只好任人欺凌,受尽屈辱。”
江鱼恨恨道:“都怪大宋皇帝昏庸,朝廷大臣无能,可恨可叹!”说到这里,才觉不妥,这句话可连曾统也骂了,急忙道:“曾先生,晚辈不是说您,您和虞先生都是好样的,大忠臣,硬汉子,晚辈心中十分佩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