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话!带兵围攻京城,逼迫皇上,这不是是什么?倘若这世上人人都学你,天下哪里还有片刻安宁?始作俑者,其无后乎?康奇,你是大罪,犹过他人!”
康奇身子一震,额头冒汗,一时惶恐无言。
康宁上前一步,抱拳道:“张帅,您是老帅,前辈,侄女这厢有礼了!”说罢,深鞠一躬,挺身道:“张大帅,太子仁爱,布于天下,福泽百姓,士卒归心,他并无过错,无端被皇上羁押,更要废黜他太子之位,我等不忿,因此起兵武谏,希望皇上知错能改,放过太子,父子和好,朝局稳定,天下安宁,可惜皇上执迷不悟,一意孤行……”
张琦脸色大变,厉声喝道:“住口!小小女子,懂得什么?子不言父过,臣不语君失,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此所谓天理人道,伦理纲常,你怎敢当众诋毁天子?”
赵欢上前,沉声道:“张大帅,然则你意如何?”
张琦看到赵欢,脸色一变,抱拳行礼,沉声道:“臣张琦见过郡主殿下,请恕臣军戎在身,不能下马拜见,还望郡主殿下恕罪!”
赵欢微微欠身,沉声道:“不敢,张帅免礼。”
张琦行礼完毕,脸色又是一变,沉声道:“郡主殿下,我张琦蒙受皇上大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