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可鉴的地板上站着近百名舞者。
练习室里回放着明快的音乐,每个人都跟着拍子动作。偌大的练习室四面皆布满了镜子,边缘的人能够瞥见镜子中自己舞蹈的身影。
抬手、转身,每个人跟着站在远处的老师喊出的拍子,每个动作不停地重复。
封闭的室内,角落的空调咝咝地吹着冷气,却无法抑制舞者们身上不断浮现的汗珠。
舞蹈老师在学生间来回走动,去纠正动作错误的人。
他在边缘走了几步,目光在学生间巡视了一圈。这里站着的都是红门这几年收来的苗子,班里平均年龄不到14岁,最大的17岁、最小的也才10岁。在这个班级里,无一例外的,这群孩子还都在给前辈伴舞的阶段,距离出道还有些距离。
终于伴着最后一个音符,这段舞蹈练习告一段落。
训练场内鞋面与地板的摩擦声戛然而止。
“休息半个小时。”舞蹈老师看了一眼手表,看着面前一群满头大汗的孩子,宣布道:“半个小时后分组考核。”
他的声音刚落下,人堆里便慢慢走出许多孩子,离开队伍休息去了。
一分钟内,休息的孩子基本已经散去。但奇怪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