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畅之前就说过出生贫困,肯定也不是这伙人的一份子吧?这算什么,贴二世祖?说好的正直阳光小暖男呢?”
――“是我污吗,LS说的有点脏……然而这圈子这么乱,也难说。”
――“这帮人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,说不定是嗑.药了……”
――“我就问红门拉不拉皮.条?”
……
杜建到公司时,负责人只是冲他冷笑了一番,转过头将李畅狠狠骂了一顿。
身为李畅的经纪人,杜建从见到李畅起,便没说过两句话。李畅被骂时,他也只是在旁冷眼看着。李畅却是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,好似杜建如今冷淡的视线,能彻底剥开他心底的恐惧感。
李畅头越垂越低,办公室的低气压将他背脊骨压弯了,整个人傻乎乎地站着,身形有些颤抖。
“自己说说,你都做了什么?”负责人问道。
李畅低着头,唇畔微微颤抖了几下,却一句话未说出口。
“不知道怎么说?”对方说道,“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和那群人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”
“磕了药?”他直接问道。
李畅终于有了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