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琪无语的盯着他,简直想仰天垂泪,她那句话是很纯洁的好不好,她只是想问他自己晚上睡哪儿,又不是说要睡他,至于么?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纯情的男人,可真是世间少有。
现在,她是真的相信他已经避居世外十几年了。
“难道你想让我睡沙发?”司琪捏了捏眉心,颇无奈的说:“估计咱这戏立马就得穿帮,大哥,你好歹配合配合好伐?也就这一晚,我保证下次不来了。”顿了顿,她又啧了一声,挠着下巴说:“现在分房睡,应该还能说的过去,毕竟我还是可以装的矜持一点,要不你随便在楼上或是楼下给我找个房间就行了。”
时靖脸色一白,原本泛出的红又跟退潮似的呼啦一下散尽了,那白便显的有些惨白,更是毫无生气,就好像一个人被突然抽出了精魂似的。
“诶,你别紧张,别担心,没事,没事的,我再想想办法,总会有办法的,别担心。”自从决定诱拐时靖成为长期合作伙伴后,就圣母附身似的司琪见不得他这幅模样,忙不迭的出言安抚,最后几个字语气甚至不自觉地放轻,仿佛声音稍微大点,他的人就会被吓飞,走了这个,她还不知道去哪儿找下一个。
看着时靖这幅惊恐样,她忍不住唾弃自己,然后一边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