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的人身上。
只见号称有社交恐惧症的时靖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,后背挺的笔直,头微微垂着,书本平摊在膝盖,一手扶着书,一手不时翻动书页,整个人就犹如一尊人形雕像。
暗色的影灯投射在他的身上,给他白皙的脸庞渡上了一层流光,从她这个角度其实看不到他的脸,却能清晰的看到他轻轻颤动的睫毛,或许是过份的消瘦,让他的眼窝显的很深,眼珠很黑,就显的眼神很幽深晦暗,眼皮半垂的时候,长长的睫毛阴影打在高挺笔直的鼻梁上,就会给人一种很淡漠疏离的感觉。
他明明就坐在那里,不过咫尺的距离,但莫名的给人很遥远的感觉,就像中间隔着天涯海角、星辰银河,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把他与所有人隔开在两个世界。
所有人同在一个国度里,只有他是孤独的。
这幅画面不仅让司琪有些恍惚,总觉得似曾相识,脑海深处忽闪忽闪,断层似的记忆开始飞快跳跃,闪回着被她强行积压、已经生出灰尘的简影,好半天后,相同的画面才被她从岁月的河流中摘了出来。
曾几何时,她在一个颇小众的画展上看过一幅画,说小众是因为展出作品的画家基本都名不见经传,而且作品五花八门,画什么的都有,有的主题很灰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