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的感受,没有指责他背叛了他婚姻的承诺?”陆微别反问道,“你当我傻吗?张林额叶受损,根本没有什么共情能力剩下了。他就算看到刘沁哭得肝肠寸断,也不能体会到她有多伤心。他怎么可能想到刘沁因为他不做手术的决定在受煎熬?怎么可能想出如果刘沁愿意,他就做手术的主意?你说他终于听劝了,你挺高兴啊。但是你凭什么认为你劝对了?”
霍奕脸色煞白,下颌紧绷,“我当然知道我劝对了!张老师现在能走能动能思考,到底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?他要是死了,刘老师要怎么生活,你想过吗!”
“他要是用这个样子活下来,他们两人要怎么生活,你考虑过吗?”陆微别咬着牙问道。
“就像现在一样生活啊,有什么不好的?那么多缺胳膊断腿看不见听不见的人都能活着,他哪儿哪儿都是好的,为什么就非得去死?”霍奕反问道。
“他是不是好好的,这是你该替他判断的事情吗?这难道不是应该他自己判断的事情吗?”陆微别问。
“那刘老师呢?她是不是好好的,这要谁来考虑?”霍奕反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就抗不过去?要是张林出门被车撞死,她就非得去死才行吗?”陆微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