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谦冷笑一声,“大人若想剥,那便剥吧,不过...”纳兰谦回过头,“在外头剥,或者在你的院子剥。只要不弄脏本官的地板,你爱怎么剥怎么剥。”
干得漂亮!
青寻为自家君上默默的点了一个赞。
自己君上都开了口,自己这个做随侍的不开口,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吗?
思此,青寻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容,“我们大人说的对,安大人爱去哪剥去哪剥,爱怎么剥怎么剥,左右别再这枯蝶轩碍眼就行了。”
“你们!”纵使安以性子再好,也受不住这主仆两一唱一和的给他难堪。
他抬起手,用手指着纳兰谦,“纳兰谦,你可别不识好歹!”
他虽不是真的想和纳兰谦交好,但他这个驸马爷放下身段和纳兰谦说话,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。
“狗急跳墙了?”纳兰谦讽刺的笑了笑,“安大人,麻烦您记住,是你自己跑到我这儿的,又不是我求你过来的。你若不想来这,直接走便是,何苦来这弄得两个人都不痛快。”
“就是。”青寻赞许的点点头,“安大人只是郎中,而我家大人是当朝右相,为什么非得讨好您?大人未免过于高看自己了。”
“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