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和安大人走一条路罢了。”江焕虚伪的笑笑,“下官的家在凉州,离这儿又远。如今来京城半年,还未曾见过祭天大典。不如大人和我说说,这大典该准备什么?”
“大典么?就是平常大典用的东西。”安贤狐疑的看着他,“江大人一身贵气,倒不像出生于凉州那种偏远小城,倒像是出生在京城富贵人家,真的没见过,没听过么?”
当然听过。
父皇在时,曾经举行过祭天大典。他因为不详,被夺了皇子必须参加祭天之权,只得被禁在宫中。
一禁,就是十年。
到最后,还是陆衍登基之后看不下去,拉着他一起参加祭天。
不过祭天只去了一次,后来就没去了,因为亡国了。
江焕想到当时的事,悠悠叹了一口气。安贤见江焕如此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“大人叹气做什么?莫不是本官说的是真的?”
“大人说笑了。”江焕被安贤这句话弄得回过神来,他的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,“下官被大人这么一说,又想起了家。下官父母若还健在,应该有太傅一般年纪了,可惜了。”
江焕说着,擦了一把眼泪。
本官是太傅,岂是一